【唐探2】【宋秦】你是谁？
标 题：《你是谁？》
原 著：《唐人街探案2》
配 对：宋义/秦风
防 雷：短完/OOC/没有CP感/真·狗·屁不通/最戳我的几个镜头：①“谢谢”&“客气”②事件后两个人对话③秦风最后看着马路对面露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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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Q。”
“你失望了？”
这两句话在秦风的脑子里循环了三个月，剩下的三个月，他就“宋义到底是不是Q？”这个问题，和自己进行了无休止的讨论，直到他再次见到仍然顶着泡面头、挂着闷笑的宋义本人。
“你是谁？”秦风认真地抛出这个困扰了他半年之久的问题。
“我是宋义。”对方的回答也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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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是一个追求真相的人，在把粉笔递给宋义的那个当下他是得意的，他认为自己找到了真相，对方的沉默和接下粉笔的动作就是认罪的象征，但他的得意只维持了十几分钟，铁丝网后的人影没入阴影时，秦风突然意识到另一个未揭底的真相正离他远去。
宋义到底是不是Q？
秦风认为是，但他并不能百分百肯定，他需要对方亲口肯定他的推理。
在Kiko告诉他Q的ID也不在美国时，这个百分比往下降了很多，并在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不断下降。宋义没有正面承认自己是Q，就像没有用嘴说陆国富是自己杀的一样，唯一的不同是后者铁证如山，而前者只是秦风的推测，这个想法还遭到了数据上的推翻。
他相信Kiko的水准，但他也相信自己的推理。飞机一起飞他就戴上了耳机，试图在Kiko的结论所带来的影响里保持住自己对自己推测的信任。
陆国富说自己为了聚齐各路大神费了大力气，有很多在全球推理侦探专属社区“犯罪大师”排名靠前的侦探都被他请到了，但Q不在其中，是请不到，还是Q已在事件之中？
排名第一的大神借排名1998的菜鸟的手来查案，这本身就不合理。在宋义和Q并非同一个人的前提下，秦风所能想到的，Q找上宋义的唯一理由和宋义被通缉的原因一致——出现在两个案发现场，也就是说Q早于所有人拿到了包括两个案件资料和监控录像在内的第一手资料进行交叉对比，并得出结论，锁定嫌疑人宋义，同时，Q认定宋义只是有嫌疑但并非真凶。反之，宣称身为侦探当然对凶案感兴趣的宋义主动联系Q寻求帮助，接受指令。这都不可能。
没有任何迹象表明Q关注伍志豪案或其他几宗案件，除了前往糖厂的社区留言外，所有Q特别感兴趣并参与侦破案件的信息都出自宋义之口，实际上是否真的有他所说的“社区私密聊天”，秦风并不知道。
最后，秦风认为智商如Q的人不会一会儿利用宋义，一会儿又直接在社区留言让所有参与了案件的人都去凶案现场，这么做只可能是故意的。
秦风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人的身份这么感兴趣，甚至比追查凶案还要激动。他执着于一个没必要纠结的谜团，其实谜底在他交还粉笔时就已变得无所谓了。
无论承认与否，秦风如今所追求的真相完全出于个人意愿，他是个聪明人，欣赏天才，对“完美犯罪”很感兴趣。如果和野田昊在排名上的你追我赶是有形的较量，那么Q就是他一直追逐的背影。
他意识到自己抓起粉笔的那一刻，就给宋义和Q划上了抹不掉的等号，他渴望接近那个没有头像的隐身ID。
事件后，Q并没有从“犯罪大师”里消失，秦风认可这是聪明人的做法，毕竟可能除了他、查过ID认定二者并无关联的Kiko外，再没人知道“宋义就是Q”的推测，在其他人眼里，Q还是Q，侦探偶像，神秘的榜首大神，而宋义，一个排名1998的倒霉蛋。
但做得越多错得就越多，这也许就是没有头像的Q四个月后跌落神坛的原因。最开始Q的表现只是加了个头像，ID不再层层加密却满世界乱跑，没多久大神的排名就被秦风超过了，两个月的时间里，Q的排名跌到了七十以外。秦风和Kiko聊过这个问题，他试图用这种明显的、从没有过的“失误”来向对方证明Q的真实身份，很快，黑客又用数据信息告诉他Q可能被盗号恶搞了。
半年时间里，小侦探也始终关注着那个排名从1998提升到了1988的ID叫做“小鲜肉”的屌丝侦探，俏皮的黑客早就察觉到秦风的兴趣点所在，虽然有些不开心，但她从不拒绝对方的求助，这一点秦风很感激。
这次的行程意外的不是唐仁的主意，作为组合的两人都收到了陈英的探案+做客邀请。再次抵达纽约后，唐仁要求陈警官立刻兑现他们的赌约“一次约会”，陈英没有拒绝，对方临走还向秦风透露了一个消息，半年前的案件结束后，她所在的分局就以立功为由与移民局交涉，替宋义重新办了签证，算作对“蒙冤者”的补偿，至于宋义现在的工作和住址她就不清楚了，不过以秦风的头脑，这点小事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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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时，秦风进了一间靠近哥伦布公园的酒馆，店里已经有些人了，中国人可能占了一半，他回忆了一下地图，唐人街也在这个辖区内。
他在吧台处坐下，问酒保要一瓶角头鲨，蓄着胡渣的棕发中年人看着他为难地笑了，从酒柜深处拿一盒椰子汁放到他跟前，秦风张嘴就结巴，一个“我”字重复了三遍，酒保已经翻开隔板出去了。秦风从背包里拿出护照放在手边，准备在酒保回来后出示，以表明自己完全可以买酒。
不过他不介意先喝点东西垫一下，便打开了椰子汁的瓶盖……真难喝。他看着包装上的“100%”，心说原汁原味有时候还真不如加工制品，这可比小时候常喝的包装老土的椰奶难喝多了。
也许第二口会好喝些，秦风又尝了一口，皱着眉吐了吐舌头。在他放下饮料瓶的同时，一盘香气四溢的薯条鸡翅拼盘被放在面前，秦风转头去看，上菜那人已经转进了吧台，打开了他的护照。
“哎唷，还真到能喝酒的年龄了，看不出来啊，行吧，想喝啥？”
从第一个词开始，秦风就抑制不住地发笑，除此之外还有那么点兴奋，他看向声音的主人，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来，来瓶角头鲨。”
“角头鲨没了，”说着对方从身后的酒柜低层拿了瓶包装低调黑底白字的大湖，起开瓶盖推给秦风，说：“尝尝这个。”
小侦探凑近瓶口闻了闻，再小口尝了尝，这啤酒的味道和闻香一样像在喝咖啡，不过口感挺好，比他那好心带他“享受”的小表舅给他和的加料啤酒可好上千百倍不只。
“陈警官告诉你我在这里打工的？”宋义把小吃拼盘也向前推了一些。
“我，我去了你教唐山话的教室，黑板上还是你的字。我又去了职业介绍中心找那个大姐看了记录，这，这个送你。”秦风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宋义，并打量起来，对方除了瘦了点，精神了些，还和半年前一样顶着乱糟糟的泡面头。“我，我还以为你……”秦风自顾自地笑了笑没说下去。
宋义接过礼物——一盒施德楼彩色粉笔，给了秦风一个人畜无害的招牌式憨笑，“以为我从此走上犯罪道路了？”
秦风飞快摇头，“也，也不是……反正你看起来挺好的。为什么突然加头像曝ID？排名也掉到了七十三。”也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坚持这个观点。
在秦风的记忆里，宋义有两种笑，一种是刚才那如假包换的傻笑，另一种是他得到借阅名单后猛然看向对方时和他获救后向对方道谢时看到的，微妙的笑。现在秦风看到的又是第二种，宋义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扬了扬手里的粉笔盒，说谢谢。粉笔不过是一种书写工具，但对于两人来说还有一个截然不同的意义。
小侦探知道没那么容易套出对方的话，而且他知道如果对方真的是Q那么他可能永远套不出真相来，如果对方不是，他也可能问不出个所以然。想了想秦风干脆一边喝啤酒一边吃起了薯条，他在街上晃了半天，饿得很，而且看样子不用自己付钱，不吃白不吃。宋义问他来美国干什么，他反问道：“你，你不是天才吗？你猜啊。”
宋义眨了眨眼，“还能干啥啊，旅游？探案？等会儿……代购？”
秦风跨下肩膀，气馁道：“你，你真这么猜？”
宋义撇撇嘴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咋知道你来干啥。”
秦风咕嘟喝了一大口啤酒，重重放下酒瓶，提高声音，“我，我，我来问你一个问题！”
宋义失笑，“你飞一万多公里就为问个问题？”
秦风有些激动，话说得更不利索了，“我，我和小唐确实是来探案的，陈警官请我们过来，说，说有个陈年悬案我们肯定感兴趣。不，不过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更，更重要，我就让小唐跟着陈警官先去看资料了。”
宋义收起笑容，“你想问什么？”
秦风认真地筛选了一下脑海中适合的问句，最终抛出这个困扰了他半年之久的问题：“你是谁？”
宋义说：“其实你在意的不是真相，你相信自己希望看到的真相，你希望我说你的推理是对的。”
类似的话秦风从唐仁的嘴里听到过，话不好听却是事实，在某些事情上，人们执着于自己的念想或所谓的推理，即使那一不定对。秦风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希望宋义是Q，只不过他的推理告诉他对方可能就是，而他在早先的时间里希望对方是，他渴望一场较量，他的推理趋势他追问真相，如果他百分之百相信自己的推理，他完全没有必要坐在这里。
“我，我讨厌别人撒谎，你到底是谁？”秦风又问了一次。
“我是宋义。”对方的回答非常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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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宋义这样“黑”在美国的外国人一抓一大把，与其说是“非法移民”，他们更像是二等公民，出卖劳动力换一口饭吃，还拿不到公民福利，这也许是一种为了留在光鲜华丽大都市的变相妥协。
他清除痕迹并分开处理掉了被斯普林菲尔德医生杀死的第四个受害人和用来运尸体的车辆，这个人虽然不是他杀的，但毕竟多了一个死者，如果哪天纽约警方敲开他的房门，他并不奇怪。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秦风的确没有向警方揭发他，他在处理完一切后甚至没想过远走高飞。陈英在几天后找到了他，告诉他可以继续留在美国，往后的签证就需要他自己努力了，他千恩万谢送走了网开一面的警探，坐下来盘算往后的日子。
他看了看犯罪大师里那个刺眼的默认头像和下面戴墨镜的真正小鲜肉，决定留下，他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现在消失反而显得他心虚，让生活回归正轨才是聪明人的做法。
宋义继续去那个满是涂鸦的教室教中文，换了个酒吧打工，租的公寓没变，还在公园旁边。对于杀死陆国富，他没有负罪感，但他会带着一份沉重活下去，偶尔想起这件事，这不是神性更不是兽性，而是人性。
但事实证明他最常想起的，既不是他用手术刀割下的肺，也不是失踪已久的宋倩，而是秦风撞碎玻璃坠楼的瞬间。秦风说自己和唐仁不过是他的棋子，这话对，也不对。
如果神探二人组没有先一步找到他，并从陆国富的车上救下他，计划虽有，但一切都还不好说，他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全身而退，他们看似荒唐的出场却给宋义带来了生机，也给他灰暗的生活带来了一点色彩，让他重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他该谢谢他们，谢谢秦风，这也是他把秦风从墙外拉上来后对方的谢谢让他心虚的原因。
秦风不远万里来问他一个问题，他也有个重要的问题要反问对方，这段时间里，他甚至想过干点什么把对方引过来，他承认自己是杀人犯，但最终他什么也没做，小侦探交还给他的粉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终结了他的兽性，他又过上了按部就班的日子。
犯罪大师的榜单里，Q还在，秦风还在，他也一样，从1998到1988，也算小有进步？他还看到秦风和Kiko以及不少参与过案件的侦探都给他点了赞，保持队形留言说：“小鲜肉，别放弃。”
某天他收到了来自Kiko的社区私聊，不长不短的一段话：“秦风是不是认为你是Q？以他的性格应该早就跟你说了吧，我是黑客，一切用数据说话，数据告诉我你不是，我也把结果告诉了秦风，至于你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是没兴趣的。”
的确，秦风年纪不大，看上去也没什么气势，但是不怕对峙，甚至对博弈充满激情，这也正是宋义感兴趣的地方，他对在看到小侦探那自信的推理很是期待。
他可以去找秦风聊聊，他完全可以，通过网络是最简单的方法，阻碍他的是一个问题，一个和秦风的问题非常相似的问题。他希望秦风感兴趣的是他，而不是一段虚无缥缈的网络IP，一个灰色的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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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没收拾，有点乱，随便坐吧。”宋义打开门侧过身给小侦探让路。秦风抱着两提啤酒先进了屋，公寓不大，被转角型的吧台分隔成厨房和卧室兼客厅，公寓北侧有两扇门，一扇开着通向浴室，还有一扇是关着的，秦风注意到吧台边的矮冰箱上摆着房间里唯一的相框，里面放的是宋义和妹妹宋倩的合照。
秦风把啤酒放到吧台上，又接过宋义手里的一提和大份披萨，这是他们从酒吧带回来的，宋义解释说他选这家酒吧打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披萨好吃、啤酒便宜还离家近。
小侦探拿起冰箱上的合照，走到关闭的房门前，“我，我能进去看看吗？”宋义点点头，按下外墙上的顶灯开关，替秦风打开门。
卧室里很干净，应该经常打扫，布置也很简单，除了床和柜子，最多的就是书了，要不是床头摆着一个小熊玩偶，秦风很难看出这是女性的房间，他又看了眼合照里的女人，长发，干净秀气，照片上的两人长得不太像，但都在笑，发自内心的笑。
“都是些侦探、惊悚小说，还有很多冷门知识，以前都是我找她借书看，她还特别宝贝这些书，弄脏一个角她都想弄死我。如果她也用犯罪大师，只不定会排第几呢……她消失的那天……还带着一本《死了三次的恶人》，平常在地铁上也是我听歌她看书。”宋义跟在秦风身后进了卧室，拿过小侦探手里的相框，抿了抿嘴，轻轻叹了口气，“她比我聪明，比我开朗，比我会做人……她会回来的。”
每个人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多少都有些阴郁，特别是宋义这种平日里看起来有点怂、有点闷甚至打不还手的人，秦风很少在对方的脸上看见过什么高智商的表情，有时候他也会反问自己，推测宋义是Q是不是太离谱了？
“你，你还在找她吗？”秦风问道，他记得宋义说过，宋倩的消失很突然，像人间蒸发一样。
“每一天。”宋义憋了一个干巴巴的笑，接着说披萨要凉了。
两人回到客厅，开了几瓶啤酒和披萨盒，又开了电脑，秦风说唐仁带回来的消息可能有百分之八十是和陈英约会的内容，他还是先看看电视和网络新闻比较好，陈年旧案浮出水面后很容易被炒作，果不其然已经有不少媒体在不留情面的批评警方无能，宋义拿了两份近期报纸给秦风，上面的内容也大同小异。
秦风还指着报纸说案情，宋义冷不丁地问了一句：“如果你没觉得我是Q，还会放我走吗？”
小侦探放下报纸，尴尬地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一口，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含糊道：“我，我能不，不回答吗？”
宋义摇摇头，一把拿过秦风猛往嘴里塞的披萨，“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也很重要，秦风，讨厌别人撒谎的人自己应该不撒谎吧？”
秦风想再拿一块披萨堵住自己的嘴，宋义直接盖上了披萨盒，连啤酒也拿得远远的。秦风不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他意识到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就跟他问得问题一样难，难的也不是问题本身，是答案的原因和心情，最要命的是，宋义看他的眼神异常认真，他仿佛回到了那晚祭坛的台阶上。
秦风嚼完嘴里的食物，也认真地打量了宋义一会儿，才答道：“会，也许不是百分之百的会，但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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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性的举动，却暴露了你兽性的行踪。”
“我刚才救你的时候，你想到的却是这些。秦风，你是神是兽？”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望着你。”
秦风偶尔会想起那次对话，那短短的几分钟里，他不知道自己身边坐着的到底是谁，是宋义，是Q，或是一个复仇者。他从很早之前就开始怀疑宋义是Q，但到了那个对峙的当下，他又不那么肯定了。
他的“不肯定”似乎是对宋义引用的一种回应。
“相信‘直接的确定性’是一种给我们这些哲学家增光的道德上的天真……他现在有义务表示怀疑，有义务从每一怀疑的深渊往外做最邪恶的窥视……真理比表面现象更有价值，这只不过是一种道德偏见；实际上，这是世界上最无法证明的假设。我们必须承认的是：除非以透视法的评价和表面现象为基础，否则根本就不会有生命；如果像许多哲学家那么品性正直，热情而愚蠢地想完全去除‘表面世界’——且假定你能做到这一点——那么，至少你的真理会荡然无存！”
“与怪兽搏斗的人要谨防自己因此而变成怪兽。如果你长时间盯着深渊，深渊也会盯着你。”
秦风读过《善恶的彼岸》，那是一本让他心虚的书，一本让他对自己的推理和追求真相的热情都付之一炬的书，如果他也接受书中的怀疑模式，他推理出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新的论断会不断推翻他的前一个结论，他永远没有办法得到真正的答案，因为“直接的确定性”压根不存在。
所以他的“不肯定”越来越强烈，他对宋义的“怀疑”就是一个深渊（宋义是否拥有双重身份）当他长时间盯着这个深渊并从中找寻到一个光点时（他认为宋义是Q），掉入另一个深渊（Kiko否决了他的推理，宋义本人也不承认），而“怀疑”本身也成为另一个深渊（他为什么会这么推理，他真的希望宋义是Q吗？）他穿梭在深渊中反复探看，极有可能被深渊吞没。
深渊中那些伸向秦风的，纠缠卷绕的黑色触角在他得到正面答案时烟消云散。
对于案件，秦风相信自己，相信证据、推理和事实能组成坚不可摧的真理三角。而对于某些人，他更愿意相信对方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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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其实我也不能很清楚地列一二三四告，告诉你为什么我会放你走，我和小唐互怼的时候，他总喊我落榜生。你，你知道我第一年为什么没考上刑警学院吗？面试的时候他们问我为什么考警校，我说‘我想完成一次完美的犯罪’。”秦风低头笑了笑，“也许我的兽性想看你接下来还会干些什么，也许我的神性认为陆国富罪有应得，宋义，你说我为什么放你走？”
宋义不接茬，转移了话题，“你刚才不说要去探案？带我一起呗。”
秦风夸张地“啊”了一下，“你，你还真是赖上我了啊？”
宋义笑了笑说，“那可不。”
—Fin.—
后记：因为写得实在太狗屁不通了我说一下我的结论就是小侦探不纠结宋义到底是不是Q了，只是想跟宋义这个人耍朋友而已（等等
两个人的设定都特别吃，我的CP魂从一刷就燃起来了，在二刷到吃泡面那里决定要回来写文，妈呀，总之就是我特别嗑的那种点，两个人都是。最后那段对话在我看来简直是一场博弈！尼采的“与怪兽搏斗的人要谨防自己因此而变成怪兽。如果你长时间盯着深渊，深渊也会盯着你。”这话和《善恶的彼岸》这本书都有超大的发挥空间啊！！
我属于嗑cp初期疯狂想吃肉的类型，一开始真的就想写个pwp，但是因为人设和这几天嗑了很多访谈和综艺之后感觉特别出戏完全没法想象这两个人肉所以放弃了hhhhhhhhhh……不过半夜这会儿写完倒是有点感觉了……如果有下篇我再加油吧！
